一个小时后，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
曹轩慵懒地靠在长椅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烟头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他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向身旁的寒霜。
寒霜正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纤细的手指将褶皱的夜行衣一点点抚平。
月光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红晕还未完全褪去，更添几分妩媚。
“以后想我了就直接说，”曹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还非得嘴硬！”
寒霜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眼帘瞪了他一眼：“你无耻......谁想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倔强地别过脸去。
曹轩低笑出声，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浑身上下就嘴最硬，其他地方是真的软。”
他的语气带着餍足的调侃。
寒霜耳尖瞬间通红，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气鼓鼓地站起身就要离开。
黑色紧身衣包裹的曼妙曲线在月光下格外诱人。
“等等，干嘛去？”
曹轩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我让你走了吗？”
“不干嘛，回去洗澡！”
寒霜甩了甩手没甩开，声音里带着羞恼：“把你的脏东西全部洗掉！”
她故意不看曹轩，但泛红的耳垂出卖了她的情绪。
“呦呵！”
曹轩挑了挑眉，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拉近：“还嫌弃我？”
他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信不信下次我让你吃了？”
“你……！”
寒霜气得浑身发抖，莹白的肌肤泛起粉色。
她敢肯定，夜莺她们刚才一定在偷看，回去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调侃。
想到这里，她眼眶都急得有些发红：“你还想怎样啊？让我回去好不好？”
曹轩看着她难得一见的慌乱模样，心头一软。
寒霜咬了咬唇，突然小声嘟囔：“人家不就是矜持一下嘛......怎么了嘛！”
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这罕见的撒娇姿态让曹轩心头一颤。
他松开钳制，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这就对了嘛，还是会撒娇的么！”
见曹轩还是不放手，寒霜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月光下，她泛着水光的眼眸格外动人。
曹轩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我一下就放你走。”
寒霜犹豫了一下，飞快地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曹轩顺势在她唇上回吻一记，手掌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去吧。记得想要就直接说！”
寒霜如蒙大赦，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