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一看见林霄砚就厌恶地蹙起眉头,转身就要走。
陈宥恩倒是不着痕迹上上下下把林霄砚都打量了一遍。
男人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金丝眼镜下的眉眼如远山般疏淡,整个人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冷峻。
他往这一站真的就是斯文俊美的代表,不过在她心里论俊美还是沈叙白排第一。
所以她也没多看,跟着沈非晚一起就走了。
沈非晚走,林霄砚就追。
追上了他就去拉沈非晚的手。
沈非晚侧身避开他,“你自重。”
林霄砚微微蹙眉,声音无奈,“晚晚。你那天为什么不辞而别?我去找你他们说你走了,也没说你去了哪里。”
沈非晚斜了林霄砚一眼,“你是神经病吧,我从来就没答应要和你见面,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了?”
“晚晚……”林霄砚垂眸静静注视着沈非晚,镜片后那双眸子表面上看起来如深潭般沉静,眼底却翻涌着压抑的情愫。
他微微抿紧的唇角泄露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无奈,“我们分不开的。你要自由,我给你;你爱玩,我纵容。”
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你已经离过一次婚了,难道还没玩够吗?”
“什么?”沈非晚要无语死了,“你哪儿来的自信?自由爱玩是我自己的事情,什么叫你给你纵容。你真的应该去看看脑子林霄砚,神经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