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闭着眼坐在一旁，将木桌上木屑清理干净。
“两位见笑了。”
“没有的，我来帮你吧。”
顾鸣起身与老人一起清理木屑，老人也没说些什么。
做好这一切后，老人将自己晾晒的鱼干递给顾鸣与湫风月。
“谢谢你啊，小伙子，若是她还在的话，也和你差不多岁数了吧。”
顾鸣坐下身，端起水杯喝下，沉默良久方才说话。
“可能吧。”
老人也没多说，他知道湫风月是猎龙队的人，毕竟大剑上的勋章，刻印在表面。
“大小姐能跟老奴详细说些吗，她是怎么死的？”
老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在等待着湫风月的答复。
周围环境有些灰尘，只是脏与污垢没什么太大关系。
人便是人，仙便是仙，什么肮脏之物没做过，又会在意这些习俗。
湫风月叹口气，示意顾鸣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顾鸣也不含糊。
“这玉的主人，生前叫甜甜，因为她笑得甜，嘴也是软的，所以便这么叫了。”
“她有个姐姐，从小我便在荒郊野岭捡到了两人，她们视我为英雄，我也待她们如亲人。”
“可就在前些日子，我带她出了猎龙队，想帮她寻回家人，哎…”
说着一半顾鸣将手中茶一饮而下。
“她在这个过程中被龙人所杀，这一切都怪我，若不是我，她也不会……不会死！”
人们的眼睛常含泪水，一面装哭一面痛苦，一面不自觉的哭。
虽说是装，但也没办法，若让老人发现，多半会对顾鸣起杀心。
到那时老人也只有一个下场，坠入河底。
将事情经过讲述，老人依旧面无表情。
“那看来此人便是我女儿了，都这么勇敢了，真令人感到开心呢。”
老人起身来到窗前，放眼望去，一条小河，茂密树林，蜿蜒而行，澄碧如玉。
鱼儿在水草间游动，眨眼一切便消失不见，就像水波一样，渐渐再也感受不到痕迹。
“仙人大概事情我也知晓，两位还在老奴这休息片刻吗？”
湫风月起身从储物袋拿出一枚丹药。
“老人家此丹是增寿丹，只对成果初期有效，虽只有一年不过……”
“不用了姑娘，死了也挺好的。”
“这……”
湫风月感觉到老人并无活意，那寿元在放弃下大打折扣。
这是湫风月不想看到的。
“对了，老爷爷还有件事没和你说。”
老人嘶哑道：“什么事？”
“你女儿是不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