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泠看见秦绶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
“有这么难喝？”
泉泠的嗓音阴森森的，她压低了声音，这声音就像响彻在秦绶的脑海里。
“还是说……里面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秦绶一个激灵，刚喝完的杯子一下子摔在地上。
秦绶惊恐地瞪大双眼看向泉泠，嘴唇颤抖着说道：“没……没什么。”
泉泠却缓缓靠近他，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秦绶的心尖上。
“那你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做给谁看？”
泉泠的话毫不留情，将秦绶的自尊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说着，泉泠的手指轻轻划过秦绶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秦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绶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觉得这味道很奇怪，真的没有别的。”
“可能是因为冷了或者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