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程彧打了个电话,说最近很忙,白天最好不要联系她。
程彧问归期,她含糊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具体要多久,只是告诉他肯定会在程爷爷生日前回去。
程彧这边孤家寡人的,经常去舒轻那给她的植物浇水,给乌龟喂食,然后抱着舒轻常常抱着的大白鹅睡觉,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实在是太寂寞了,他去月色找陆念白,也不喝酒,一个劲的调酒。
陆念白经过上次的教训,喝不了一点,偷偷给舒轻发了短信求救。
舒轻刚结束今天的采摘工作,就看到了陆念白的信息,立马给程彧打了电话,这边很快接起。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在月色干嘛呢?”
程彧瞪了陆念白一眼,他还打小报告。他低低的道“很无聊,过来调酒。”他不想回到家里,一个人空空荡荡的。
舒轻静了几秒,明白了他在声讨自己“别喝太多,不好。”
“好,很想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的嗓音又低哑了一个度。
旁边的陆念白敢怒不敢言,感觉很撑,大概是狗粮吃饱了。
舒轻看了看半个屋子的新鲜茶叶,她好像已经出来一周了“快的话,三天。慢的话,大概一周也差不多了。”
舒轻要进行下一步了叮嘱了他喝酒不要开车,早点回家就挂了。
程彧也待不住了,开车回了老宅,留下一脸懵圈中的陆念白。
陆念白忍不住夸赞还得是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