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新安王府内,青纱帐幔被穿堂风掀起半角,薛丹娘猛然睁开双眼,望着帐顶金丝绣的缠枝纹,攥紧被褥,一阵药香涌入鼻间,她猝然翻身坐起,铜镜里映出自己散乱的鬓发,还有身上的新安王府侍女服侍。
她终于想起昏迷前的种种,神色骤变,惊呼道:“阿娘!阿娘还在萧府!”
果儿端着药盏与武昉一同进来时,正听见薛丹娘惊惶的呼喊:“阿娘……我阿娘还在萧府!”她猛地朝果儿冲了过去,撞翻的药汁在衣裙上洇出褐斑。
薛丹娘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你们没有救出我阿娘!我跑了,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娘子小心些,可有烫伤?”武昉关切地上前,但她话音未落,薛丹娘突然触电般往后缩。她盯着武昉的眉眼,霎时脸色惨白,惊呼道:“你……你怎么与我死去的姨母生得如此相似?!”
果儿闻言,心中一动,趁势说道:“丹娘,你可知,萧衡之所以试图对你不轨,也是因为你与你姨母薛氏有几分相似。”
薛丹娘一怔,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颤声道:“为何……为何会这样?”
果儿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丹娘,你可知道你姨母当年如何嫁入了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