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难得睡了个踏实觉,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伸着懒腰走出卧房,赵勋仰头望着万里晴空,突然有些不舍。
人就是这样,人生也是如此。
没办法驻足停留,为了生活也好生存也罢,不想走也得被推着走。
原本以为解决了一个县令就能在肃县过安省日子,又蹦跶出个陈家。
陈家收拾过了,肃县却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只能说是天意。
“州城,哎。”
赵勋朝着月亮门叫了一嗓子:“山山,祁山,你又跑哪去了!”
两个呼吸,祁山从月亮门外跑了进来。
“二少爷,您醒啦。”
“我爹呢。”
“去城里了,一大早就去了。”
“这还没月底了,去城里查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