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在骂宋之问的时候,陆南和成夏都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默默替别人承受着怒火。
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
周沅换了衣服,洗漱,都没停过。
陆南和成夏耳朵都听麻了。
真可怕,怎么这么能骂。
“一个喝,另外两个也不拉着点,脑子都有点大病!”
听到这里,陆南抓住了重点,“还有两个?”
成夏马上咳嗽一声,“那个,周沅,你今天不用去剧组吗?”
“等下就去。”
陆南追问着:“一个宋之问,一个祁承,还有谁?我们家那个?”
周沅听出了不对,停顿了下,没继续说下去。
陆南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声音都提高了,“他们昨天喝到几点?什么地方?”
那边有其他声音传来,陆南还等着周沅答复,另一个声音插入。
“阿苍先走的,我随后,情场浪子浪到最后。”
是宋之问。
这回,成夏脸也黑了。
电话挂了。
庭院里恢复了安静,两个围炉煮茶的女孩子都默契地不说话,似乎在酝酿什么情绪。
陆南看了眼手机,开机,给韩岩打电话。
韩岩一看来电显示,可激动,“太太,你总算开机了,我让……”
“我问你他昨天上哪儿喝酒去了,喝到几点回家的?”
“太太放心,正经会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韩岩老老实实地回答。
“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还能告诉我?”
废话。
考虑到这位祖宗又使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愿意从Q城回家,赶紧抓紧时间给他们老板说说好话,“喝到凌晨一两点吧,哎,伤心啊,难过啊,太太不在身边,不像宋总喝醉了还有周小姐照顾,我们苍爷只能自舔伤口。”
陆南:“......”
懒得听他胡扯,陆南挂了电话,突然严肃地挺起腰板,“我要反思下自己。”
成夏问:“要回去了?”
陆南,“我们家叔叔日子过得还是太安逸了。”
成夏:“啊???”
“你看周沅姐姐那么凶,再看看我。”陆南眨眨眼。
“特别能作。”成夏顺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