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茵只是冷冷地看着，带她说完才挑起她的下巴，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眼睛。
“阿念，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怀疑，你现在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苏茵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苏念念，直到一阵寒风呼啸，掀起了车帘一角。
冰冷的空气钻入肺腑，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凌厉。
“若你是装的，大可以现在就跟我翻了脸，我兄长知道你恢复神志，一定欢喜。”
苏念念迷茫地睁着一双眼睛，似乎实在费力地理解苏茵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苏茵继续哄诱：“只要你承认了，就不用再在我面前伏低做小，当一个奴婢。”
苏念念的眼泪终于决堤，口中喃喃念着：“小姐不要赶走阿念，阿念真的知道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茵真的有些无力。
若是苏煜回头看见这一幕，只怕又要觉得自己在欺负她。
当年，苏煜不正是因为苏念念这副委屈的样子，才当街扒光了她的衣裳吗？
可明明，她从未害过苏念念。
苏茵冷眼看着那朵不堪摧残的白莲花，脸色越发阴沉：“阿念，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三番五次地害我！”
似乎是苏茵周身的冷意太过骇人，苏念念一边摇头一边抓住苏茵的裙摆，费力地解释：“阿念没有，衣服弄坏，是阿念自己不小心。阿念没说是小姐。”
苏茵嘴角勾起一抹浓烈的嘲讽，轻声问她：“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苏念念一愣，似乎不能明白苏茵的意思。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