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一把抓住方毅的衣服，眼睛里突然冒出了泪珠：“王欣媛王欣媛，什么都是王欣媛，那你干嘛要和我组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玩具吗！”
这句撕心裂肺的话语，直接把方毅整不会了。
什么意思？
方毅看着茗茗，面露疑惑：“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茗茗咬牙切齿：“对，我是有点喜欢上你了，怎么，很丢脸吗！”
方毅想说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许久，方毅无语道：“你别开玩笑好吗？”
茗茗一把擦掉脸上的泪珠，幽幽道：“你就当我是开玩笑吧！”
说完，一脚踢在方毅的腿上：“混蛋！”
说罢，转身就走。
“等等。”
方毅一把拉住茗茗。
茗茗被拉的一顿，缓缓转过头：“你想说什么？”
此时的茗茗甚至有些期待，还有些紧张。
只不过，方毅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彻底破防了。
“别喜欢我，没结果的。”
呆愣片刻，茗茗气的一把抓住方毅的手，直接咬了下去：“我咬死你！”
只不过，不论茗茗怎么咬，方毅都面无表情。
甚至，如果不是方毅稳住护体真气，这会儿茗茗恐怕牙都崩了。
一直到咬了好一会儿，直到嘴角有了一丝血液的味道，茗茗这才忽然停了下来。
她松口，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手腕，莫名的，心就软了。
“你为什么不躲？”
“没事，一点小伤罢了。”
方毅平静地回了一句，这让茗茗忍不住想到了妊娠体验时候的那一次十级体验，那时候的方毅似乎也是同样的面无表情。
“你难道没有痛觉神经的吗？”
方毅好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机器人。”
茗茗眼神闪烁，她深深地看着方毅，问道：“你真的很想和王欣媛在一起吗？”
“想，也不想。”
“什么意思？”
方毅轻声道：“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把她当成替代品。她不应该属于我，就像你一样。我和她也一样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