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心不烦。
“老……方所，蚂蚁集团派人来谈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的合作。”
这个时候，于晓蕊一边递上文件，一边开口说道。
之前已经逐渐习惯了喊老公，不过，既然回到了研究所，于晓蕊聪明地转变了称呼。
“这个合作傅锦不能谈吗？”
“傅所说，对方指定了和你谈。”
“指定我？”
方毅有些纳闷，接过于晓蕊手上的文件，打开看了一眼。
就是一个小合作而已，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飞机。
只是，方毅注意到，来谈合作的人里，有杨倪。
方毅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周前发过来的邀请。”
方毅想了想，开口道：“知道了，你安排吧。”
“那我约下午3点吧，谈完我们正好下班去逛街怎么样？”
方毅好笑：“你又想买什么。”
于晓蕊脸色一红，倒也没有隐瞒：“我看中了一辆车。”
方毅上下打量了一眼于晓蕊，在看的于晓蕊自己都不好意思后，方毅点了点头：“行吧。我知道了。你安排吧。”
方毅也很清楚，于晓蕊为什么要这样做。
既然得不到方毅的爱，那就用别的来替代，不过，钱对于方毅来说，只是一串数字，方毅其实并不在意，她想买就给她买吧。
上午十点，方毅再次前往实验室。
只不过，这一次，于晓蕊并没有跟过来，因为她知道，她进不去里面，所以干脆都没有跟来。
一直在实验室里待到中午吃饭，方毅才从实验室里出来。
午休过后，时间很快来到了和杨倪约定的时间。
这一次蚂蚁集团来了八个人，杨倪是其中的一个。
而方毅这边，则是他，于晓蕊，傅锦，和傅锦的助理四个人。
在会议室礼貌见面后，作为蚂蚁集团主导者的王俊就开始谈起了双方的合作，只不过，对方不论是合作的态度还是出价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一副方毅想要合作那就合作，不想合作，我们还有很多选择的态度。
看着对方的样子，会议室里的方毅都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
傅锦的表情也很难看。
方毅轻轻敲击桌面，不客气地打断了王俊的发言：“王俊是吧，别浪费我的时间，价格，一分不能少，至于合作条款，你们要接受就接受，不接受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