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哭了？”
看到这一幕的张雅文也是愣了。
“如果，如果我早知道这样，当年可能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
张雅文不明白，方毅却很清楚。
那是方媛在后悔当年的坚持，如果不是她坚持不让所有人利用神树的力量，就不会有方珩偷偷觉醒神之眼，如果不是她坚持，当年也让张雅文觉醒神之眼。
终结之地的战斗，她们就不会被波及。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方毅摸了摸方媛的脑袋，笑着说道。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
所有的结果，都是认知之内做出的决定，只有打破认知，才能看到新的天地。
这就好像是曾经的方毅。
缓解过后，张雅文有些好奇：“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方媛点头，理所当然道：“对啊。”
“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方媛笑了笑，道：“其实没有这么夸张了，我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