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底下，姜晚还没来得及上楼，听到身后一连串的脚步声，姜晚眉眼间带着几分不耐，停下了脚步朝着身后的人看去。
要打就打呗，刚好这楼下空地能够施展得开。
免得弄脏楼道她还得花时间清理。
“一起上。”姜晚转了转手腕，目光慵懒，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可忽视的气场和锋芒。
明明她才是被包围的那一个。
可姜晚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眼眸懒洋洋地往下一压，那是完全没把这点场面放在眼里的淡定和漠然。
方舒宁原本还在嘚瑟，可当看到姜晚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顿时气得脸色扭曲！
她最恨最恨的就是姜晚这种毫不畏惧的态度！
她都带着这么多人来要她的命，姜晚她凭什么不怕？凭什么不像只蝼蚁一样跪地求饶？
可姜晚的脸上只有不耐烦。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方舒宁从姜晚身上看见了几分裴烬的影子。
那眉眼间如出一辙的漫不经心，仿佛两人的灵魂里都烙下了彼此的印记。
方舒宁气疯了！
转身催促着孟成善，“爸，让他们动手，给我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孟成善毫无反应。
“爸？”方舒宁晃了晃孟成善的胳膊，语调拔高，一脸不解。
站在保镖背后的孟成善死死盯着姜晚的脸，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和恐惧之中，就连嘴唇也在颤抖着，脸色难看至极，如同白日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