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的心狠狠一颤。
他抬起一只手，抓住姜霜霜胳膊，轻轻一带。
浴桶中，瞬间飞溅起硕大的水花。
“叙白，我……”
水滴拍打在脸颊上，姜霜霜神色一顿。
她的视线向下移动，发觉谢昀身上未着寸缕。
腰身下，人鱼线分明。
再往下……
不能再看了。
姜霜霜是想收回视线，奈何眼珠子不听话。
以往，谢昀总是包裹得严实，不可窥探半分。
“霜霜，你我夫妻的洞房花烛，怕是要借用周家水榭了。”
谢昀轻笑一声。
紧接着手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姜霜霜的发髻的钗环上。
随即一拔，发髻松散，顺滑的发丝缓缓地散落。
把簪子放到木架上，谢昀的长指拂过发丝。
“你可愿意？”
谢昀的声音，带着蛊惑。
原本，他可以忍。
奈何姜霜霜用了茶，夫妻间彼此作为对方的解药。
他等不得了。
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
谢昀作为主导，手落在姜霜霜肩上，灵活地挑开薄纱领口的盘扣。
姜霜霜身子紧绷，心跳如鼓。
她未曾答话，而是轻轻地点头。
此刻，谢昀已经脱下她的外衫，落在粉嫩的牡丹肚兜上。
他动了动喉咙，眸色越发深沉。
烛火映照下，姜霜霜肤若凝脂。
在轻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一举一动，都似乎透着勾人之态。
哪怕浸泡在冷水中，谢昀周身火热难耐，眸中波涛汹涌：“夫人，怕么？许是会有几分疼。”
“不，不怕。”
姜霜霜眼睛仿佛滴出水来，她抬眼飞快地瞟了谢昀。
太热了，她快要融化。
只希望谢昀动作快点。
她感觉到了谢昀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莫名地难受。
思及此，姜霜霜主动抱住谢昀的脖颈，呢喃道：“叙白……”
柔媚的嗓音，如主动相邀一般。
说话间，姜霜霜感觉到身子腾空，人已经出了浴桶。
谢昀用干净的大布巾包裹，将人放到床上。
双唇相接，谢昀还在尽力克制。
他担心动作太过粗鲁，会伤了她。
“夫君……”
姜霜霜逐渐迷失，沉浸其中。
心痒难耐，连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