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事,很累但睡不着吧,就是这样。”
她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尴尬了,我不会聊天,开不到有趣的话题,为了维持气氛,还是请她出去吧——
“等等,我能为你诊断一下吗?一小会就好。”
点点头,在床边坐下,聚精会神地发着呆,她的诊断似乎就是常见的流程,奇特之处仅是她说的话。
“四个…”
“什么?”
“呃不,没什么,是说还有四个流程。”
…
我整理好衣襟容表,即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衫单薄地亲密接触也坦然以待,这根本没什么,只不过生理反应还是要掩盖一下就是了,坐起身搀扶着膝盖,身体前倾,衣服完美地盖住了它。
她起身摇了摇头,困扰的小表情:“你的身体里有些其它东西。”
“奇怪的说法,为什么这么说?”
“有些古怪,不像是单纯的人类肉体…你有植入过什么假体吗?”
“我不知道,以前可能有。”
我想起了伤痛感受阈值,或许那就是一个现象。
“好吧,总之就是这些,并无大碍,还请好好休息吧。记住,千万、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去。”
她深刻地叮嘱竖起一根食指在我面前,克制住含进嘴里舔的冲动,疑惑脱口而出。
“外面是要开战了吗?”
“欸,你知道了?明明还在破译‘夜游装置’…”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只是这样猜的。那么,你呢?”
她花容一惊,似乎还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
“…算了,于是呢?她们还在忙?”
不让她为难,虽然我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没必要说明白,有点秘密很正常,何况我连自己的秘密都不知道。
“她们在追捕刚刚意外逃走的那名夜游刺客,或许一会就回来了。”
“哦~是来找我做不在场证明的啊。”
啊,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了,但我可能是想看她为难又焦急的可爱表情吧。
情况不言而喻,我微笑着等待她的反应。
“啊哈哈,你开的玩笑有些过了。”
“嗯~是吧。那么慢走。”
“嗯,再见——”
她匆匆忙忙地逃跑了,真是鲁莽的姑娘,能埋伏这么久,真是个奇迹,但也有她避于沟通的功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