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独自坐在杂乱的办公室里，周围的墙壁上贴满了秋兰馨案件的各种资料和照片。他身体前倾，双肘撑在满是文件的办公桌上，双手交握，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与疑虑，目光在肖悦芹的资料和蔡小葵的照片之间来回游移，像一只迷失在迷宫里的困兽。
肖悦芹，这个在调查过程中逐渐显露出拜金特质的女人。李正想起她在一些场合中的表现，她总是对物质有着过度的追求。李正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仿佛是他内心杂乱思绪的外在体现。他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个肖悦芹，她的拜金会不会是导致她女儿遭遇不幸的导火索呢？也许她在追求物质的道路上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就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她的女儿。可这仅仅是我的推测，目前查来查去，却没有一点能证明这一推测的证据。”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原本整齐的头发变得有些凌乱，就像他此刻的思绪。他靠向椅背，眼睛盯着天花板，深深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完全找不到方向。
另一边，蔡小葵这个孩子也让他觉得十分蹊跷。蔡小葵放弃学习的时间去学武术，这在李正看来有些不合常理。而且，在调查过程中，他发现蔡小葵似乎有一些小偷小摸的习惯。虽然都是一些小物件，比如在武馆里拿过别人的护具之类的，但这也让李正觉得可疑。他忍不住在心里想：“蔡小葵这孩子，他的这些行为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他学武是不是结识了什么不良的人？会不会他被卷入了这起强奸案？可是，我查了这么久，他的人际关系、他在案件发生时的行踪，没有一样能表明他与案件有关。难道是我多心了？”想到这里，李正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些杂乱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出去。
“小张，你说我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犯了方向错误？”李正对着刚走进办公室的小张说。此时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自我怀疑，眼睛里满是迷茫。
小张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李正的办公桌前思考了一会儿说：“李队，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按照常规的思路去调查，却一无所获。也许我们真的该换个角度重新审视这个案件了。”
李正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他走到贴满资料的墙边，抬起手，手指轻轻划过那些秋兰馨案件的现场照片，最后停在一张照片上，那是秋兰馨被侵害时的大厦旁边一个昏暗的小巷子。
“你看，这个巷子虽然没有监控，但是周围的这些店铺，我们之前调查的时候，有没有遗漏什么？”李正问小张。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照片，眼神专注而锐利，像是要穿透照片看到背后隐藏的真相。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严肃，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之前调查时的情景，试图找出可能存在的漏洞。
小张仔细看了看照片，眼睛眯起来，似乎这样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伸出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店铺说：“我们当时都询问过这些店铺的店主了，他们都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