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的手摸上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脖子,自己那一下并未使太大的力气,只是刺破了血肉,看着吓人而已。
年少时她曾经很多次见过兄长虐杀动物,她知道簪子刺在哪里会血流不止,却不足以毙命。
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怀了孩子,差一点叫她的孩儿跟着一起受罪。
思及此处,淑妃对姜昕玥的厌恶,又多了一层。
“这怎么能怪你?”淑妃摇了摇头,面上一团和气:“是本宫自己着了旁人的道,你我都是受害者罢了。”
姜昕玥顺势起身:“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了。”
她从喜鹊手里接过纸鸢晃了晃:“今日外头的天气甚好,嫔妾昨日新画了纸鸢,淑妃姐姐要不要跟嫔妾一道去?嫔妾听太医说,孕妇要多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生下来的孩子性格会更活泼开朗呢!”
更活泼开朗,那不就是说她怀的是皇子吗?
这个珍嫔,一张嘴倒是很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