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薄!”男人浑厚地嗓音透着一股冷寒。
床上之人没动,没有回应,睡得很沉,高挺的鼻梁骨倒着侧影,鼻翼一鼓一鼓,简直是睡的太香甜了。
须臾,男人一把拽住温薄手臂,将人用力甩到地上,肉皮和地面的摩擦声,听着就疼得起鸡皮疙瘩。
温薄迷迷糊糊没缓过神,但身体的疼痛感让他不由疼地皱眉,下一秒又感觉有人骑在了身上。
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就迎来两巴掌,瞬间耳鸣声响起,感觉脑浆子都被人给打出来了,脸颊两侧也传来火辣辣的疼,同时口腔里还有那么一丝熟悉不过分的血腥味。
这手劲儿够重呀!
温薄睁开发沉的眼皮,从视线模糊到清晰,用了十多秒时间。
当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时。他一下就疯了,朝对方吼了起来,“祁南潇?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我哪儿又惹你了?”
祁南潇眼神冷得吓人,“温薄,你好大的胆子。”
温薄又懵逼又恨的咬牙切齿,“我胆子大?我看是你犯神经病,你过来干什么?想打架,你想要打架,你提前说声呀,我过去找你,趁人睡着偷袭,这算什么?”
“温薄,”祁南潇寒声说,“你在这给我装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还非要我说出来是不是?”
“我干什么了?”温薄觉得他这话问的,就是故意找茬,找了个粗糙的破理由,不就想打架,想揍我嘛。
十多年了,我温大人也没少让你揍,在这给我装什么。
“我干什么了?好一个我干什么了,温薄!我现在想打死你,你知不知道?”
“……”温薄哼笑,“是呀,我忘了,你祁大少爷哪天不想打死我,好呀!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不然我早晚先弄死你。”
“你说什么?!”祁南潇怔了一下,眼里的怒火烧旺了,他松了松领带后直接扯掉。
温薄见状顿感不妙,身体挣脱动作加大,“祁南潇,你想干什么?”
祁南潇未答,手上劲儿发狠起来,简直要把人的胳膊硬生生握断,他粗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两只手腕,在温薄挣扎中将对方双腕绑了起来,然后手掌死死按住还再不断挣扎反抗的人。
一双眸子犀利狠绝地瞪着这个满嘴都是不堪入耳,污言秽语的人,反手又是给了他两个耳光,只见他脸颊肉眼可见的鼓起,像是嘴巴塞了两块糖,鼓得非常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