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御““…………”
“合着还是心疼,本座就知道,你啊……可别把他宠坏了,这将来若是你哪天再收一名徒弟,我都不敢想,你现在这位会不会发疯,本座猜,估计会把你绑起来,用你最爱的……囚锁。”
……
怎么就他的最爱了?江潮白无语凝噎,这件事竟传到了师兄的耳朵里,看来,这学堂之上,有内鬼啊……
宇司众人:这可是掌门您自己说的啊,可不关我们的事儿啊!
……
江潮白动动聪明灵光的小脑瓜思索着,殊不知这件事儿全宗上下就他和顾松年不知道了,所以他浑然不觉,只是一味反驳,道:“我哪里爱什么囚锁,小孩子莽撞罢了。
再有,时光瞬息万变,弹指挥间,未来发生什么我们都无法预测,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阿年永远都是我的例外。”
……
见江潮白坚持,危御也不再提及,只是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躺椅上坐下来,随后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啪--”
茶盏被暴力摔在桌案上,发出清脆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