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放松了一天,大家都玩得很嗨,差点儿忘记自己还有公务在身,如果不是姚寅笙等待的那位主动找上门的话。拔掉悬梁咒的第三天,一个驼背男子单肩背一个布包走进粟任行的酒店,粟老板的酒店虽然白天依旧敞开大门但并不迎客,这一点粟老板在门口贴着告示的。
这位驼背男子无视门口斑驳的告示走进酒店,厅里弥漫着尘埃,前台积了厚厚的灰,仿佛已经几十年无人问津。所有房门都大敞着,黑洞洞的像是张开的嘴,就连最穷凶极恶的小偷也不会光顾这里。整栋楼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寂,不是普通的空荡,而是仿佛连空气都被抽干的死寂。
男子抬手摸了摸脖颈,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嘴唇扭曲着嚅动,像是在咀嚼一块发霉的干芋头。突然,他的嘴角咧开,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那笑容像是用刀子在脸上硬生生划出来的。
“能把悬梁咒全拔了,倒是有些能耐,差点被那么多反噬给勒死,呵呵......”
“在你下咒之前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害死那么多人,你可不无辜。”
男子回头看,姚寅笙从一楼的房间走出来,另外四个房间也走出两男两女。男子笑着,“就是你们把我的悬梁咒给破了?”
“差不多吧,碰巧在树上看到过这个法术,也记住破除的方法,就给破了。”
男子放下手,他发红的脖子上全是绳印,由此可见他的命也挺硬,撑过一晚上的反噬还能自己送上门来,姚寅笙沉住气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主动放下肩上的布包,“你不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吗?”
“姚寅笙,调查二组行动组组长,这些都是我的组员。”
“呵呵......这事儿都传到国家上了?呵呵......太晚了......”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汤学恺,我的名字。”
“你是木匠?鲁班术的传人?”
汤学恺走到沙发上自顾自地坐下,“不算,但是为了这个局,我学习了很多鲁班书上的内容,就是为了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