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见乌托死活不松口,乌邦便没有再过多试探,他知道乌托的脾气,如果他不想说什么事情,那无论怎么问都不会得到答案。所以,乌邦也不再勉强,而是转移了话题:“不想说那算了,记得有事找哥哥,哥哥永远是你的后盾。收拾收拾就下楼吧,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嗯。”
好不容易把乌邦这大佛送走,乌托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乌托打量着手里的小毛球,将小毛球捻了起来,小毛球被突然捻起来的动作弄得不舒服,扭着全身,乌托用鼻子嗅了嗅,在微端搜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这小家伙相关信息的影子。难不成是未知物种?
“咔咔。”
“怎么了?”
乌托脑海里传来短暂的叫喊声,声音虚无缥缈,没有方向,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来的。
“你刚刚是叫了一声?还是我幻听了?”
过了好一会儿,乌托的确没有再听见什么声音,大致相信就是自己幻听了。
抚摸着半磕睡的小毛球,乌托不禁感慨,从今天起房间里就不会剩下一个人,现在变有两个了。
与此同时,联盟总理府。
穆斯整个假期都呆在地下室找寻资料,在研究室录入登记在案的就有上千人,要一个一个摸底排查还是得花上一点儿时间。
穆斯缓缓地从地下室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等待着他的父亲。
穆槿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和疑惑,他轻声问道:“学校里的工作这么多吗?”
穆斯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嗯,是有一点。”
穆槿皱起眉头,关心地问:“如果需要协助的话,我可以叫人过来帮忙处理一些事情。这样能减轻你的负担,也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穆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不用了,我自己能够应付得来。”
穆斯的父亲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对儿子的理解和支持。
他知道穆斯从小一直都是一个独立自主、不轻易依赖他人的孩子。
于是,他拍了拍穆斯的肩膀,鼓励道:“那好吧,但如果你觉得实在太累或者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我可以让他们来协助你的工作。”
“他们”是穆斯父亲手下研究所的人员,专门研究未知生物,在特殊情况下可以执行击杀任务。
在穆斯小时候有机会去了研究所,每个人在忙自己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人理会这个外来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