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食物的嘴已经不能很好地执行表达功能,含含糊糊说不清。
见对方没有回话,乌托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晰,处理完嘴里的食物后,抬头望向站在他桌前的鲛人,“请问有事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乌托很庆幸自己说话还是很有礼貌的。
这不就是他哥嘛,只是腿变成了鱼尾而已,相貌什么的一点都没变化。
这样一看怪不得小时候去邻居家串门蹭饭,都说他们两兄弟都生得极好,同样的小孩一家人生了两次,乌托刚从回忆深渊出来的时候还以为骨玉是专门幻化成与他相似的模样,结果这本来就是人家原皮大号。
那现在咋办呀?装不认识?那我可能会被他直接送上天,如果说认识,那尾巴怎么解释?
两人对视许久后,乌托还是选择先开口,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您长得好生面熟,和我陆地家里的哥哥有九分相似,真有缘,哈哈哈。”
好尴尬,好想死。
骨玉微笑着回答:“是嘛,那真是挺有缘的。”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小时候乌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