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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螭龙实在忍不住了，失笑道：“赤乌，你哪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我们只是来找你合作，不是求援，凭什么臣服你？”
“凭你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本王。”楚休斩钉截铁的回应。
众兽屏气凝神，对此没有丝毫的怀疑。
洛倾雪更是神情恍惚，眼前的鸟与记忆中的逐渐重叠，简直是一模一样……
那自信肆意的眼神，不可一世的感觉。
就是一个人？
不对，一只鸟？！
那死鸟不是一开始就是金乌？
而是一步步进化的？
怎么可能！
前世他为什么一直籍籍无名？
为什么第一次现世的时候，就已经是三足金乌？
洛倾雪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自己早该想到这一层，为什么一直没往这边想呢？
天帝玺……
设下禁制！
死鸟对自己神魂和记忆动过手脚？！
她细思极恐！
她实在想不明白，金乌要自己带着记忆重生是想做什么？
自己重生在白燕的身体里，也是他的安排？
白燕究竟是什么来历？
难道……他想让自己教导好白燕？
还是……想让自己以妖兽的方式，见证他的一步步成长，从而在以后站在他这一边？
或者，是想让自己明白他的苦衷，原谅他？
都有可能。
洛倾雪暗暗叹息，自己现在醒悟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没有肉身，就算有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都快四阶了！
站那不动让自己攻击，自己都打不破防御。
真烦人。
毁灭吧，累了。
黑螭龙瞪大眼睛，当即就准备反驳，却忽然觉得他这话说的……好像是事实。
“你真这样认为？”黑螭龙眼神中充满震惊，用心声交流。
它们建立了契约，心意相通。
它觉得是事实，其实是雨师妾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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