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站在穿衣镜前调整领针时,青铜门环发出轻响。晨雾裹着宁嚣撞进来,袍角还沾着露水,整个人像片被揉皱的羊皮纸。
“怎么样?你昨天忙了整整一天。”
“也算是解决了。”宁嚣把自己摔进四柱床,打算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也算?”德拉科慢条斯理的系着银绿相间的领带,丝绸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麻烦,比魔法史和妖精叛乱作业还麻烦。”
“嗯……”宁嚣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柱上的蛇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讲这件事。
但德拉科已经慢下了手里的动作,灰眼睛在镜子里审视着他。
宁嚣又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会从一见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