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间冰柜发出垂死般的嗡鸣，我踹开三号柜门，黑血混着淡黄色液体滴在陆月的警靴上："R22制冷剂掺人血——你们当冰柜是榨汁机？ "
陆月枪口顶住自己太阳穴："直播认罪还是我死！ "
"死你大爷！ "我扯过她的手指按在柜门指纹锁上，"食指老茧是扣扳机磨的——装什么柔弱小白花！ "突然掰开她眼皮，"虹膜血丝分布符合长期失眠特征——最近没少做亏心事吧？ "
苏绾绾撕开尸袋内衬，暗红色布料簌簌掉渣："哥哥八岁穿的血衣哦～"
"放屁！"我抢过布料对着紫外线灯，"棉纤维碳化痕迹符合2005年火灾特征——这衣服被烧过又染色！ "突然用指甲刮下血痂，"凝血酶原时间显示是猪血——菜市场杀猪佬的杰作！ "
林英突然踹翻摄像机，存储卡弹到我脚边。 我捡起卡插进读卡器："索尼CFexpress Type B卡——和训练场无人机同型号！ "突然暂停画面，"看见教官抽搐时的口型没？ 他说'女兵运毒'！"
冷柜突然剧烈震动，我扯开电源线面板："火线零线接反了——你们电工证是电线杆上办的吧？ "铜丝烧焦的味道让我皱眉，"铜纯度99.9%——和沉船电缆同一批走私货！ "
陆月突然将枪管塞进嘴里，我甩出手术刀打飞手枪："想死？ 看看弹夹！"退膛的子弹叮当落地，"弹头是蜡封的——里面装着你的体检报告复印件！ "
苏绾绾舔着冰柜边的白霜："哥哥，这霜花形状像不像婚书上的金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