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池一般不抽烟，抽烟的时候肯定就是特别心烦的时候了。
一抽起来，排风系统得有一会儿才能把烟完全排出去，于是林织染交代林厌，只要霍靳池一抽烟就把窗户给打开。
这么久了，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霍靳池笑了笑，笑声中含着冷意。
“我都不知道究竟谁才是你的老板，这么听林织染的话？”
林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但却是打心眼里的冤枉啊！
不是之前霍总自己交代的吗，让他必要的时候可以不上报直接帮着林织染。
霍南霆又吸了一口，“是不是我不问的话，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瞒下去？林厌，什么事情可以瞒，什么事情不能瞒。做特助这么多年，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
林厌一下子就感觉后背被汗给透湿了。
作为特助，他对这件事情的确是判断失误了。
“霍总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林厌，道歉是最没用的东西。”
林厌把头垂的更低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霍靳池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气了。
似乎认识林织染以后，霍靳池很少就会有这样不近人情的一面。
以至于，他也忘记了。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再漏掉什么，你也就不用干了。”
霍靳池的话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林厌忙不迭的把事情本末都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包括江一辰这个人。
事后，他也调查了经理和江一辰的资料。这些都原封不动的告诉的霍靳池。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