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娇蹲在逼仄的厨房里择菜时,指尖被冻得发红。
窗外飘着雪,老式暖气管发出嘶哑的呻吟,却抵不过客厅里丈夫周明轩高谈阔论的声音:“要不是我当年慧眼识珠,她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女人能当上老板娘?每月挣那三瓜两枣,顶个屁用,不如个保姆挣的多!”
她动作一顿,菜叶上的冰碴刺进指缝,疼得像是扎进了心脏。
待到疼痛散去,她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阿娇转了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处境。
局促、逼仄、憋屈、窝囊。
对客厅里的夸夸其谈、欢声笑语形成了鲜明对比。
什么玩意?老板娘?
哪家的老板娘搁这破X地方摘冰冻了的菜叶子?
连个进来帮忙的人也没有,就搁外面嘴叭叭叭叭地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