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的传遍全身。
“而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你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看过我…”
“啊!!!”
“我好痛…”
呼....
一阵重重的的喘息之后,徐谓熊的情绪突然安静了下来。
任凭四周风雨飘摇,电闪雷鸣。
跪在听潮亭顶端的徐谓熊缓缓伸出右手,慢慢在身前展开。
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手掌之中,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小水花儿。
“李寒衣,现在一定比我还痛苦吧…”
跪着的徐谓熊抬头望向大唐的方向,似乎在对那里的李寒衣说话。
“李寒衣,你没有爱错人。”
“李恪的心中,始终都有你!”
“而我…”
“呵呵呵…”
徐谓熊不住仰头自嘲道:“我从来都没有进入过他的心中。”
“哪怕我是他名义上的夫人。”
“你可知道,他从未风流过?”
“他去青楼只是自污,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亲近过任何女子。”
“哪怕是我…”
说着,徐谓熊又看向了拒北城的方向,目光留恋道:
“—代女子剑仙,风采绝代,她可以为了你堕入魔道,不惜性命…”
“她比我更爱你!”
“李恪!”
“你可以辜负我!”
“但是!”
“如果你还活着,你若是不能好好对李寒衣,我徐谓熊今生今世也绝不会放过你!!!”
大雨骤歇!
听潮亭上的徐谓熊,收起了所有悲伤入骨的情感。
她又恢复了清冷。
只有暴雨时,她才能借着暴雨,喊出自己的内心。
但是,她现在又不得不收起来!
风儿似乎都不想打扰阁楼顶上那忧伤的女子。
徐谓熊呆呆的站立着,注视着大唐的方向。
虽然那里此刻已经是风声鹤唳,却依然是她期盼去往的地方。
然而,她却去之不得。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那人所爱的.不是她。
可这个时候,想要脱身也已经太晚了,她已经深陷了进去没法自拔。
风吹着观潮亭旁的柳荫沙沙作响,似是在为她的爱而不得哭泣。
终是到了深情时,一行清泪轻轻滚下。
如果自己能对李恪好点,是不是也能在他的心底里留下些许的痕迹?
这样的思索让徐谓熊隐藏在内心中属于女孩儿的柔弱爆发,终究是再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