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无奈:“公子你现在还没有吃苦的汤药,吃饭吃什么蜜枣,又不是解苦。”
凌星牧斜瞪了一眼过去,小昭低头,转身快手端来一碟蜜枣。
他心道:公子吃蜜枣已经成为习惯了,这么多年经常吃蜜枣会不会把身子吃出问题啊?
凌星牧往嘴里塞了好几颗蜜枣,好似一个饿死鬼投胎一样,全然没有富家公子的得体模样。
忽然,厅外出传来一阵轻微又似乎有些陌生的脚步声,花厅内几人齐齐挑眉。
凌星牧没有吩咐,怎么突然有值守的侍卫回来?
这说明来人— —怕不是他们的人。
可不是他们的人,门房怎么不通报就让人进宅院了呢?
凌星牧眼神一凝,正欲起身,就见花厅珠子门帘被人从外挑开,几道身影霍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大惊失色,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如白瓷碗那般的白。
完了,有人要来捉拿他回北界问责了?他不想死啊!
凌星牧几人全都吓傻了眼,一时也不知所措。
面前的几人不是旁的人,正是凌家的人。
且人群中间有一清贵沉稳的年轻男人,身姿挺立,一身靛蓝色的水墨锦袍,乌发以一只翠绿的镂空玉冠束起,腰间垂下一只双鱼黄玉佩,端的是气度非凡的世家公子哥,且还是那种千里出挑的公子哥。
男子微微一笑:“星牧,许久未见,如今你连大哥都不认得了吗?”
“大,大哥!”凌星牧就差没跪下来了,惶恐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凌炽野一扫花厅的周围,又扫过饭桌上冒着热气的菜肴,一甩衣袖,大步上前,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
“不是不能来。我只是惊讶大哥你怎么突然来了。”凌星牧久久不能够回神,手心都要紧张得发汗出来。怪不得没有人通报他有人来了,原来来的是自家人!恐怕那几个护卫看到大哥也都跟他一样,都要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