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有些僵硬,眼睛快速的眨着,手指不停的拨弄腕上的头绳,“嗯....我是喝过了,这不是问你喝的怎么样吗?”
徐颂祁转头,碾起一颗花生米送进口中,都懒得拆穿她,“这花生米也不错,哪买的?”
丁熹早准备好了借口:“我妈寄给我的。”
“阿姨自己做的还是买的?”
“买的呀。”
“寄过来就是这样的?也没个包装袋。”
“我怎么知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吃你的花生米!”她佯装恼怒,气势汹汹,张牙舞爪。
徐颂祁点头,不再问下去。
她轻轻嘘了口气,赶快喝了口酒压压惊。
“酒也给我喝上了,花生米也给我吃上了,说说吧,准备了这么久,到底要给我说出个什么来。”
丁熹托腮,一副忧伤的愤青样,她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着他摇了摇头,“你不懂。”
徐颂祁认真的点头,“我确实不懂,但你可以大概试着让我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