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连忙上前,孟子濯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手,慢慢道:“周叔,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站起来的希望渺茫,孟氏的事恐怕还需要再等一等。”
“你刚才不是还能走吗?”
周叔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怀疑。
“哎呀,周叔你这还不懂吗?我刚才全是因为看到你激动的啊。”
孟子濯将头靠着周叔的肩膀上蹭了蹭,“自从我父母离开之后,只有你最疼我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生父亲一般的存在,看到你就是死了身体也得立起来。”
“什么死不死的,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周叔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开出了几朵花。
他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既然你想等等,那这次就算了。”
“小濯啊,你可要快一点,不能让周叔我等太久啊。”
孟子濯双眼闪烁,嘴上仍是笑着道:“谢谢周叔,周叔果然最疼我了。”
“你啊,就是心软,我要是不盯着,公司早晚到了别人的手里。”
最终,公司的事以孟子濯的撒娇卖乖,周叔无奈妥协而暂时如往常一样。
首都,机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