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平日里,刘婶在祠堂的行为就透着几分怪异,且与后来投毒所用物品有着微妙的关联。
她常常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凑近摆放蓼蓝的架子,手指轻轻摩挲着蓼蓝叶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痴迷。
她那粗糙的手指上,时常残留着蓼蓝汁液的痕迹,仿佛是她内心秘密的无声昭示。
腌制腌菜时,她会特意挑选形状怪异的玻璃滴管来添加调料,每一次挤压滴管的动作都格外用力,似乎在练习着什么特殊的技巧。
而她案板下,总是藏着半块松烟墨,墨锭上的御药局八卦纹若隐若现,她偶尔会拿起墨锭,用指尖轻抚那纹路,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还经常独自在雪水存放处徘徊,目光紧紧盯着雪水,像是在谋划着一场可怕的阴谋。
陈李氏在如轻纱般缥缈的青雾中软绵绵倒下,那绣鞋底的金粉鬼面在清冷的月光下,犹如一只贪婪的恶鬼,正死死咬住最后一线月光。
月光洒下,金粉鬼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陈李氏倒下时,裙摆擦过地面的声音,沙沙作响,如同死神的低语。
赖诗瑶顾不得手肘蹭破的伤口,那伤口处的皮肤与地面摩擦,火辣的疼痛如针芒般扎着她。
她急切地扑过去,双手按住老人发青的脉门,那脉门处的皮肤冰凉,如同一块寒铁,“是冷箭木的麻痹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与急切,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冬至宴还有三刻钟开席。”郝宇轩扯松领带,黑色西装下摆还沾着冰晶划破的裂口。
那裂口处的布料丝丝缕缕,在寒风中轻轻飘动。
他摸出手机,手机在他手中散发着冰冷的触感,要通知后厨暂停备菜,却被郝逸辰按住手腕,“不能打草惊蛇。”
明星艺人郝逸辰常年握话筒的指尖染着靛蓝汁液,那汁液的颜色如同深邃的夜空,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他将沾毒的玻璃滴管举到灯笼下,灯笼的光在滴管上跳跃,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凶手特意用蓼蓝掩盖御药局的水印,说明投毒范围有限。”他忽然用滴管尾端挑起赖诗瑶垂落的发丝,发丝在滴管上轻轻缠绕,痒痒的。
“阿瑶,帮我拆红豆。”
十二颗相思子在青石板上泛着诡异红光,那红光如同燃烧的火焰,却透着丝丝寒意。
青石板冰冷而粗糙,触手之处,凉意直达心底。
赖诗瑶跪坐在星象图前,突然扯断束发的红绳,红绳断裂的声音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