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杜灵顺利查访到少宗府与卿士府的罪证。
杜灵带伤呈秉到政殿,望帝大怒,立时派遣御林军逮捕少宗府与卿士府两位罪臣。
端荣贵妃得知消息后,赶紧派人悄悄告知礼家。
礼诡当即便将两家来往书信全部烧毁。
尤其是账本,是令礼诡最不放心的。
“赖花,快去告知治粟内史府的小少主子,让她赶紧清理门户,不许有任何遗漏。”礼诡向身旁的赖花嬷嬷吩咐道。
赖花得令,匆匆办差而去。
而治粟内史府这边儿,早已得知消息的礼园与潢霆宏也将两家来往书信,以及贪污纳贿的账本全部藏匿,甚至连同向卿士府来的私兵我全部退回,以免落得个豢养私兵之罪。
相比于礼园,潢霆宏却更为担心、焦虑一些,身上已经紧张的开始冒冷汗。
若不是他足够情绪稳定,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经验与经历,让他镇定如初,要不然,这会儿便因心虚和焦虑而露馅儿了。
“怎么来的这么快?怎么没有人呈秉杜灵暗查少宗府与卿士府一事?难不成,咱们安插在国相府的暗探已经被杜灵发现?”礼园慌张不已,深怕这其中又有什么变故牵连到礼家。
潢霆宏迅速镇定下来,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
他摇了摇头,故作镇定的回答着礼园的话:“也不无可能。”
“杜灵能悄悄前往北疆,还顺利剿匪解除横行的瘟疫,还一举平复了北疆之乱,就足以说明,杜灵已发觉礼家暗中塞进去的暗探了,这次,他依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查出少宗府与卿士府的罪证,只怕咱们安插去的探子早已凶多吉少了。”潢霆宏说罢!
礼园整个一大惊失色,坐立不安。
“那怎么办呢?杜灵该不会连咱们礼家也一次惩治了吧!”
潢霆宏分析片刻,不太笃定的摇了摇头:“想必!他目前还没有咱们三家来往的证据,只要少宗府与卿士府不招认,咱们两家必然无事。”
“可,这么说来,他们一旦招认,礼家必受牵连。”
“正是。”潢霆宏毫无迟疑的答复了礼园一句。
而这一句,足以让礼园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那该怎么办?如今的礼家,可不能再出岔子了呀!”
“莫慌,我有一计可行。”潢霆宏赶紧安抚住礼园。
“你赶紧说。”
礼园闻言!立时激动起来,竖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