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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厢瘫坐在易世坊的门槛上,鎏金转经筒投射的全息画面还在循环播放。诺诺举着沾满朱砂的毛笔,在林挚的考古日志上画歪歪扭扭的莲花。直播间突然涌入大量弹幕:
"建议开儿童绘画班!"
"这莲花比莫高窟壁画还抽象!"
"李大厨快改行当美术老师!"
梁以涵的婚戒暗格突然弹出半截胶片,前年林挚牺牲前最后拍摄的影像开始自动播放。画面剧烈晃动中,戴着防毒面具的林挚正在冰壁上刻字,他右手无名指的婚戒反光里,隐约映出刘厢抱着襁褓中诺诺的身影。
"这是......镜像反射!"王清菡突然夺过摄像机。当她将画面放大四十倍时,冰壁反光里的刘厢背后,赫然立着一尊青铜饕餮纹方鼎,这方鼎与此刻易世坊天井里供奉的法器完全一致。
新委托人藏袍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转经筒里渗出的珍珠色液体在地面凝成卍字符。刘厢的银锥突然自动飞起,在青石地砖上刻出《药师经》残章。当梁以涵用紫外线灯照射时,经文缝隙里浮现出诺诺的掌纹,这掌纹正是三年前她在ICU中按下的病危通知书手印。
"去冰塔林要趁子时!"老者掀开藏袍,内衬缝着的唐卡突然渗出青铜色黏液。李黎的玄铁炒勺刚碰到唐卡边缘,直播间突然黑屏了三秒。等到画面恢复时,观众们惊恐地发现唐卡上的度母像,眉眼竟与诺诺神识载体上的琉璃纹路完全重合。
弹幕瞬间爆炸:
"建议申报世界文化遗产!"
"这妆容比网红仿妆还精致!"
"李大厨快改行当唐卡画师!"
刘厢突然扯开衣襟,后背的刺青地图在月光下泛起荧光。当梁以涵将婚戒激光对准"膻中穴"位置时,刺青中隐藏的等高线突然呈现出立体化投射,与老者唐卡上的山脉走势完全重叠。段怡安突然将紫外线灯按在刘厢肩头,暗红色的"林"字烙印显现,这字是当年林挚用艾灸为诺诺驱邪时留下的灼痕。
"走!"刘厢抓起玄铁炒勺冲进暴风雪。众人跟着他背上闪烁的刺青荧光,在冰川裂隙间艰难前行。李黎的直播手机多次被冻关机,每次重启都会自动播放林挚生前录制的《冰裂缝自救指南》。当画面放到"悬魂梯结"打法时,刘厢突然跪倒在地。只见前方三十米处的冰塔上,赫然垂着条结满青铜冰晶的登山绳,绳结样式与指南演示的分毫不差。
弹幕里的登山爱好者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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