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孙翠红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
“这个比直接杀了他还痛苦。”姜南溪可以想到沈傲天以后会多么痛苦,死了可以什么都不想了,可要是活着,他将永远饱受非议。
人的嘴是刀子,是可以杀人的,而且是一点点的凌迟。
赵兰兰也想到了什么,“你别说,这个还真狠,你想想就算一个男人不行或者是咋的,至少有吧,他没有了,男人不承认他,女人也不承认他,只会处处受排挤,谁都会欺负他。”
“就这些事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坐月子可不能休息不好。”赵兰兰硬推着把窗户关上了,她发现了周寂在姜南溪的事情上非常小心眼,跟针一样大。
姜南溪往床上走,路过摇篮的时候看了一眼两儿子,她摸了摸儿子的小脸。
老二睁开眼睛,孩子出生好几天了,眼睛已经能看到模糊的人影,他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姜南溪,哼唧一声。
老二从出生就是个淡定娃,姜南溪笑了,“是不是得给你们两个人取个小名?要不一个叫平平,一个叫安安吧。”
老大比较活跃,他小腿翘了翘,突然哭了,姜南溪看了看发现老大尿了。
老二听到他的哭声有点烦,又闭上眼睛睡了。
姜南溪:“……”
她生了好几天了,还没给孩子换过尿布,都是周寂上手,姜南溪刚把尿布扯下来一块,周寂从外面回来了。
刚开春,夜晚还带着寒气,周寂见姜南溪还没有睡,他皱了皱眉,“去睡觉,我帮他换。”
他手拿过来一块干净的尿布,熟练地把脏了的尿布拿下来,然后换上去。
姜南溪躺回了床上,她感觉这几天快躺废了。
周寂从来没想过小孩子这么能尿,一晚上就换了好几个,动不动就尿了。
他再也不想要孩子了。
周寂脱下了外套,将外面的寒气散了散,这才躺回了被窝。
他停顿了一会儿,开口:“沈傲天出事了,孙翠红……”
“我已经知道了,我刚才问了二嫂,我们俩说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