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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呼吸节奏起伏，裸露的神经线路在皮下泛着琥珀色微光。
“龙国军人就这点手段？”
组长歪斜着嘴角，机械义齿碰撞出细碎的金属摩擦声，
“想要情报，做梦！你们以为靠这点威慑就能让我开口？太天真了。”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喉咙深处咳出的不是痰液，
而是几颗沾着血的微型芯片，
“看看这个，你们引以为傲的防火墙，早就在三个月前就被我们攻破了。”
“董费和，代号‘铁臂’，国际通缉榜排名第七的技术间谍。”
陈霄手腕轻挥，军用级全息投影在审讯室半空骤然亮起，十二面悬浮屏幕同时展开。
蓝光映在董费和苍白的脸上，将他额角的冷汗照得纤毫毕现。
画面从左至右依次播放 —— 实验室里闪烁的红色警报、冒着浓烟的太空电梯残骸、还有毛熊国军事基地爆炸时冲天的火光。
“三年前，你伪装成毛熊国科学院助理，用纳米级解码器突破量子加密系统，将战斗机引擎核心图纸藏进义眼芯片。”
陈霄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划过全息屏，画面定格在监控录像里那个戴着鸭舌帽的模糊身影，
“当晚西伯利亚下着暴雪，你踩着雪橇穿越三十公里无人区，却在边境检查站留下了生物电痕迹。”
悬浮屏突然切换，欧盟太空电梯的建造现场跃入眼帘。
画面中，一名技术人员弯腰检查缆绳，金属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赫然是董费和。
“五年前，你用特制的液态氮注射器破坏碳纳米管承重结构，导致巴黎地铁相撞。”
陈霄猛地握拳，所有屏幕同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三百七十二人，他们的惨叫还回荡在地铁轨道！”
审讯椅上的董费和终于绷不住了，喉结剧烈滚动：
“那... 那是意外！”
“意外？”
陈霄冷笑，全息屏再次切换，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瀑布般倾泻而下，
每笔金额都伴随着不同国家的军事机密编号，
“你在开曼群岛的二十七个账户，进账总额超过两百亿信用点。现在告诉我 ——”
他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对方脸上，
“这些沾满鲜血的钱，够不够偿还你欠下的人命？”
董费和的机械义眼闪过刺目的红光，如同两团燃烧的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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