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冉苍云笑着说,“你还能骑马,想来是没大伤?”
“无妨,不过是活动一下而已。“
蒙清撇他,谁能活动一下,趴床上起不来!
夏时月出了马车同殷简打招呼。
殷简还是那样儒雅有礼,仿佛不曾看到过、听到过她的那些事一样。
“多谢长乐邀请。”
夏时月把冉苍云介绍给几个人。
潇二公子甩脸给冉苍云,“中原人姻缘一事都讲究和合二字。王子同天禧公主的名字才和 ,你们在一起那是‘天有苍云’,是一家。”
我们时月同七殿下才是一家,她们那是风花雪月。”
“哇,二公子你真有学识!”
白芍捧臭脚。
夏时月打趣他,“你什么时候研究起姻缘之说了,莫不是自己想娶妻,你那组合叫啥,木头,木瓜……”
“哼!”
潇二公子瞥殷简,“我大栎的好男子多得是,你该补猪肝、羊肝!”
夏时月想起朱楠风叫谭牧云补猪脑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几个人也真是,她不问,他们就不能聊聊他受伤的事吗!
夏时月有些失神。
赵眉儿拉她的手,“时月我同你坐一辆车吧?”
五月的天气,夏时月本想纵马跑一场,但又怕自己露馅。
“好,我们坐车看风景。”
车马继续前行,出城十里后,开道的府军骤然停下。
前面一人一马,拦在路的中间。
“什么人敢拦公主的车?”
府卫军上前齐齐将他拦住。
夏时月伸头出去看,瞳孔倏然放大,那人一袭黑色披风,兜帽遮脸,但她一眼便认出,那是朱楠风。
“重楼。”
重楼上前遣散府卫军,朱楠风勒马慢悠悠地过来。
他到了车前,揭下兜帽,阴沉着脸看冉苍云,“五王子能下地了?”
“还能骑马!”冉苍云抱拳回。
“本王伤重,得坐车。”
白芍从车沿上跳下来,问“殿下的毒了解了,没有性命之忧了?”
“嗯。还是你有心,不像某些人无心、绝情!”
夏时月漫不经心地看过他的左肩,“殿下这是要去哪里,你能出宗人府了?”
朱楠风一步跨上马车。
赵眉儿请安后,急忙下去。
“本王去寒月寺烧香,看看佛祖能不能把我那无心的王妃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