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大名是叫娄青山吧?我们之前的树立的一个红色资本家?前几年都还在一直捐助,你说的是他吗?”
“嗯,是叫娄青山,”何雨柱一咬牙,决定继续下猛料:“我和他们家还有一层额外的关系。”
何雨柱在介绍“娄青山”还是“娄半城”之间,他咬牙选择了“娄半城”,为的就是自己傻柱的人设不垮、话题能继续开展下去。
如果有着坊间习惯的“娄半城”不用,而刻意去用相对生疏的娄父本名,万一让领导觉得自己不实诚,存在刻意误导或者避重就轻的嫌疑,即便只是万一,也划不来。
干脆,就把敏感的诨号摆在桌面上,让大领导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坦坦荡荡讲的这局是逆风局,领导要不要介入,介入多深,自己一开始自己已经明牌了。让领导一直处在下棋的棋手位置,千万不能让领导觉得自己在算计。
果然,一切按照何雨柱的剧本在推进。
大领导蹙起眉头:“关系?我记得你的资料里头,你应该是三代贫农吧?她家是红色资本家,你们怎么还有额外的关系?”
何雨柱背后发寒,果然领导什么都知道,表面却是嘿嘿一笑,依旧混不吝的样子:“大领导,我们家是世世代代都是厨子,我爷爷那辈子就在干这个了。在旧社会,都是学的吃饭的功夫、安身立命的本事。为了学到真本事,那是必须要一个头磕在地上,是必须要拜入师门的。
可能还真是老天爷的安排,我爷爷当年费尽了功夫,把我爹送了去学‘谭家菜’。偏巧,这姑娘她妈就也姓谭。我和姑娘她妈第一次见面时,论起师承来。我的准岳母还和我爹是师兄妹关系,我还得喊一声小师姑。”
“哦。”大领导夫人听完两人居然还有这层关系,只是感慨世界的奇缘精巧。大领导想的却要更多一些。
“柱子,这娄半城的境遇,近期可不妙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唉,是啊。那姑娘家的成分是有问题。但在那个圈子里,我对象她们家解放前就偷偷捐钱捐药。四九城解放时,又是第一批迎接解放军的资本家。最近,也是第一批参与‘公私合营’、捐献资产的资本家。好像前几年还评了个‘红色资本家’。”
大领导点点头,但没着急说话,似乎还在想什么。
何雨柱抬眼望了望大领导夫人,她似乎在鼓励何雨柱大着胆子,何雨柱想了想,便把最新的情况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