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凰口中，竟然……只是国考中下游的水平？！
那国考前一万名？
前一千名？
前一百名？
乃至……前十名？
该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力瞬间笼罩了苏晚晴！
她原本以为自己恢复六七成实力，又有许诺这个潜力深不可测的底牌，在国考中至少能有一搏之力，争取个不错的名次。
现在看来……
差距！
比她想象的还要巨大！
巨大到令人窒息！
“嘿嘿！”
旁边的黑苗听得直咧嘴，紫色眉毛乱抖，忍不住插嘴，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和“哥早就知道”的意味。
“冰凰说得还是保守了！要我说，八万到十万？那都是给面子！”
“要我说，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能挤进国考前十五万就不错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紫色眉毛挑了挑，小眼睛瞟向苏晚晴，带着点戏谑。
“说起来，丫头，昨天跟你聊天的那个宁蔷薇……啧啧，那女人可不简单！”
苏晚晴心头微动，看向黑苗。
黑苗摸着下巴，一副“哥看人很准”的样子。
“那女人路子是野了点，混社会的……呃，搞公会的！”
“但心狠手黑，手腕高明，脑子转得比谁都快！资源、人脉、情报网都不缺！”
“而且我感觉她应该也是个传说级职业，实力绝对不低！”
他啧啧两声，带着点惋惜。
“她那身本事，要是肯去参加国考……”
“我估计，她至少能冲进前五万！甚至更高！”
“可惜啊，人家志不在此，就喜欢在后方运筹帷幄，当个幕后大佬，掌控灰色地带。”
苏晚晴无语地瞥了黑苗一眼。
混社会？
幕后大佬？
掌控灰色地带？
这家伙形容宁蔷薇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说黑道大姐头……
明明你自己这身紫色杀马特造型和满嘴跑火车的风格，才更像街头混混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