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柔也上前握住陆惊蛰的手,苦苦哀求。
“陆同志,你什么都有了,求求你,不要跟我争好不好?”
哭着哭着,就似要昏过去一样。
张明远一手抱住赵曼柔,深情呼唤。
“曼柔,你不用求她,属于你的,绝对抢不走。”
看着两人随地大小演,陆惊蛰实在忍不住,抽出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指着张明远:“颠公。”
又指着赵曼柔:“颠婆。”
两人一愣,赵曼柔一时忘了演下去。
张明远不是说他这媳妇最蠢笨最窝囊了?怎么还骂人呢?
“陆惊蛰,你是不是疯了?”
张明远一声怒吼,巷子里的街坊们都端着碗出来看热闹。
“咋了咋了?老张家的又干起来了?别说,他们家一天不闹点啥,我吃饭都不香了。”
“就是,我每天下班就先在他家外头听一嘴,上班都不觉得累了。”
张明远到底是要脸,不敢把这事儿张扬出去,咬牙压低声音。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曼柔是耀祖的妈,她来看看耀祖怎么了?”
陆惊蛰掏了掏耳朵,嗤笑一声。
“抱歉啊,我说人话,可能狗听不懂。你们两颠公颠婆刚才那样,可不像是普通朋友,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你们两才是两口子呢!看着这位曼柔同志漂漂亮亮的样儿,也不像是会搞破鞋的啊?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赵曼柔一惊,急忙推开张明远。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跟张同志只是好朋友。”
“哦……”
陆惊蛰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张明远咬了咬牙:“是,我早跟说过了,曼柔的男人是我的好兄弟,他不在了,我看曼柔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才把耀祖带回来养的。对了,曼柔远道而来,你把你房间让给她住。曼柔爱干净,屋里你收拾好,再消毒消毒。”
说着,张明远把赵曼柔的行李袋递给陆惊蛰。
陆惊蛰飞起一脚,把行李袋踢了出去。
“赵曼柔的男人,耀祖的亲爹,死了?死的透透的了?咱们国家的哪条法律规定不让改嫁?非让你一个兄弟来接盘?只要你跟我扯个离婚证,别说房间了,我床都能让给她。”
外头吃饭的街坊们看到这,扒饭的速度都快了。陆家这闺女,可算是支棱起来了。
看着外头那么多双眼睛,张明远深吸一口气,灰溜溜把赵曼柔的行李袋捡回来。
“陆惊蛰,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跟曼柔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房间你不让就不让,别总用离婚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