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间逼仄的房间，男人身旁的冯壮已经长高不少，也没了几个月前的消瘦，看上去，男人还是把他养得不错的。
“老大，消息已经发布。”冯壮把手机拿到男人面前给他看。
男人吸了口雪茄，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吐出长长一串烟圈，“学好了，这招，叫声东击西。”
“是，老大真聪明。”冯壮点了点头，在旁边附和道。
“行了，再走一步，就可以收网了。”男人看着手中忽明忽暗的雪茄，笑得诡异又阴鸷，他是臭水沟里的老鼠，江以筝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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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隅抱了会温清离，抽身的时候满脸不舍，可她和温清离都有要紧的事，耽搁不得。
“温清离，你去上班吧。”江隅帮她整理了下因为拥抱弄乱的头发。
温清离又笑了，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好啦，没什么大事，我信你。”
说完，温清离又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江隅，不要害怕，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兜底。”
没人能抗拒这样的温清离，会维护你，会照顾你的每一个小情绪，明明也不是很喜欢麻烦的人，却也可以说出“我帮你兜底”这种话。
温清离，你的底线，到底在哪。
江隅突然有些伤感，眼眶聚起一层雾气，相处这么久以来，温清离一直是这样，强大又温柔，她接受别人对她的任何评价，照单全收，又默默消化。
“温清离，要是，我犯法呢？”江以筝不是说正规渠道查不到吗，那就试试不正规的办法。
温清离还是那样笑，“不会的。”
那天，江隅没懂温清离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还是找到了一点不正规的门路，要找到一个人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再加上还是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有很多温清离的支持者已经扒出了发帖人的一些信息，再顺着这个往下找，江隅很快就锁定了一个叫刘强的人。
是一个摄影师，早些年是专门拍广告的，前几年被人爆出偷拍模特，被业内开除了，之后又跑去当狗仔，很多女明星的谣言都是从他这传出来的。
但他真正拍到的新闻寥寥无几。
江隅让江以筝帮忙查一下这个叫刘强的人现在在哪，江以筝给出的回答是，已经销户了。
销户？销户就找不到了吗？
哪怕是个死人，她也要去刨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