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离被绑进了一个废弃仓库,她刚踏入仓库大门,里面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她,那是一种恶心黏腻还带着审视的目光。
温清离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想过江以辰会用对待江隅的方式对待她,可没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跟在她身侧的人笑了笑,“你们这群二货看什么呢!这可是帮我们老大打了胜仗的温律师,老大还嘱咐了要好好招待!”
男人大喝一声,“还不快去给贵客拿张椅子来!”
他们把温清离绑在了椅子上,叫搬椅子的那个男人坐在中间给他们说起了法庭上的所见所闻,趁着现在没人注意她,温清离解起了绑着自己的麻绳。
江隅赶到法庭的时候,已经散场很久了,她拧着冯壮的领口,将人重重砸在车上,“人呢?耍我很好玩吗?”
她双目赤红,从得知温清离差点被江以辰杀了,她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江以辰大卸八块,再把他的尸体剁成碎肉喂给老鼠吃。
“应该在……在仓库,我给你带路……”冯壮颤巍巍地回答道。
“应该?”江隅拿出了那把小刀,在冯壮腰间捅了一下,“我最不喜欢听这个词,要是这次还不在,你就等着死。”
她还是给冯壮留了一口气,眼下除了冯壮,她也不知道要往哪找温清离。
十多分钟的车程,对江隅来说也不过一脚油门的事,江隅还没下车,里面人的欢笑声刺得她耳朵生疼,还有什么污秽的段子,大多还带上个温律师。
真是活够了。
江隅直接把车开进仓库大门,突如其来的撞击声让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慢悠悠从车上下来,还没等那群人反应过来,站在前面掉的人就被抹了脖子。
一刀封喉。
倒下去的时候,眼球都只留下白色。
那群人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江隅看着他们那副怂样,又觉得很没劲,她蹲下用一个死人地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刀,“害怕什么?你们给我喂药,拿刀,拿鞭子打我的时候,没见你们害怕啊。”
她缓缓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和他们越靠越近,声音狠戾,表情却又正常不过:“温清离呢?江以辰呢?”
“在里面……别……”话还没说完,江隅抬手将刀刺进了他脖子上的动脉。
血液飞溅,江隅袖口处也被染上了一点,她嫌恶地蹙了蹙眉,试图用指腹擦掉袖口上的血,可很显然,这种血一旦染上了,就擦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