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虽败,却探出那南宫远与碎星阁有关。卑职查过,此人曾在太学教授算学,如今却屈身赌坊,此事另有蹊跷,孙公子罪不至死。"
男子挑眉,金护甲捏住孙广池下巴:"哦?说说看,那账房先生手上的星纹玉佩,是真是假?"
"真... 真的!" 孙广池牙齿打颤,"他... 他还会使算珠暗器,昨日在开封府..."
"够了!" 男子甩袖起身,石榴裙扫过孙广池脸面,"池护法,你亲自去办。把那账房先生请来 ——"
他忽然凑近池匡耳边,"活的最好,死的也行,别让他的算盘珠子坏了本仙子的兴致。"
池匡单膝跪地,刀环撞击地面:"舵主放心,卑职会选月黑风高之夜,让他连人带算盘沉进汴河。"
"慢着。" 男子忽然从妆匣里取出一枚青铜指环,抛给池匡,"戴上这个。那姓南宫的指环上有算珠纹,你用这个骗他近身。"
他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指尖在窗纸上戳出个小孔,"记住,别让碎星阁的人察觉是我们动手。必要之时... 就做成西夏暗探的例行公事。"
池匡接过指环,触到内侧刻着的 "狼卫" 二字,心中了然。
他起身时,瞥见男子正在往脸上补粉,那妆容在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左眼角的美人痣,竟像是用干涸的血点成。
"去吧。" 男子挥了挥手,石榴裙上的金线凤凰在阴影中张开利爪,"若办得漂亮,本仙子赏你喝西域葡萄酒,那孙公子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