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砚抱着的一线希望,在这一刻也落入渺茫。
王洪福又提起话头:“不过舒学诚和高洁都一致认为舒杰下落不明是舒楹做的,他们说在我们去舒家之前,他们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舒楹,甚至还做了一些伪证。”
“伪证?”
谢执砚的言语中带着几分的不可置信。
他对舒学诚夫妇的为人倒是了解一些,那时只感觉同样都是舒家的人,可是人品却各有层次。
本来以为舒楹落难,他们同为一家人,至少会互相帮扶一些。
可没想到,大风大浪居然都是这些人招来的。
“对,他们提供的那些证据,想证明舒家的家产都是舒楹这弱不禁风的女同志一个人带走的,你说可不可笑?”
“但出于严谨,我们派出所的同志们已经去核实过了,什么东西都没有搜到,也没有相关的人可以做人证,舒楹同志现在还不清楚在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她是有被冤枉的成分存在的。”
王洪福说着,又想到了舒学诚夫妇的话,就被他们蠢模样逗得想笑。
“两个人一口咬定了,说舒家所有的东西都被舒楹一个人给搬空了,还说舒楹同志扒了他们的衣服,抢了他们很多值钱的东西,先不说我们在现场,压根就没有发现舒楹同志的任何行踪,就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搬空整个家?”
王洪福只觉得他们的话匪夷所思。
“哦对了,昨天我们找到了他们的女儿舒燕,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都不清楚,据她交代的那些,舒学成夫妇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就找借口把她给支了出去,从第二天她回来的时候舒家就已经被封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同样都是亲生的孩子,有钱人居然也会区别对待。”
谢执砚对舒燕没什么太多的印象,只记得她曾经好像跟在舒楹旁边,偶尔只见过两面。
大概什么模样,他都已经忘记了。
“舒燕那里有舒楹的消息吗?”
王洪福顿了顿,想到昨天晚上舒燕提供的口供。
“公安同志,对于我爸妈的那些行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我小时候他们对我就不怎么样,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我同学家里,我爸妈还叮嘱了我说不着急回来,没想到他们是要预谋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