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放心谢执砚,这段时间还要给他多喝一些灵泉水。
王占德羡慕的要命:“要么说嫂子的医术好呢,您要是不来,首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还有首长的体质,这要是换了别人,不得在病床上躺上个三年五载的,你看隔壁的段怀川,到现在都还没有醒,黎青青同志每天都要过去,我瞧着也是辛苦得很,他那儿子刚出生都还没有满月,医生只说快要醒过来了,可这样的消息都给出来一两天了,也不见人的情况,有任何好转。”
医院这边已经把能用的药全部都用上了,只说剩下其余的要看造化,这几天来来回回的都已经检查过多少次了。
明明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可是人就一直是在昏迷的状态,就连医生都束手无策了。
舒楹只是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笑而不语。
段怀川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吃点苦头就是应该的。
他早晚都是要醒过来的,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分别。
灵泉水虽然暂时取之不尽,可是用到段怀川身上——
实在浪费。
谢执砚看了一眼时间,想到了昨天晚上和舒楹两个人的计划。
他很了解谢婉莹,知道她不会来的太早,多半也得醒了之后才会过来,眼下都快要9点钟了,应该也差不多了。
舒楹对上他的目光,两个人的视线交汇,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谢执砚轻轻咳嗽了一声,舒楹迅速走了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祁泽城脸上还是有些别扭。
他总觉得现在舒楹这么殷勤是有所图。
毕竟舒家已经倒台了,她能依靠的就只有谢执砚了,这个时候不抱紧这条大腿,到时候就只能被扫地出门。
祁泽城冷哼一声:“怎么突然就会心疼人了?”
叶湛英一记刀子眼弯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从牙齿里挤出了警告:“你不要没事找事,晚上在这守着的不是你,给谢执砚扎针的也不是你,你这个嘴上要是没个把门的,以后就别再来医院了,看着就让人堵心。”
他好像是那个小脑发育不完全的,谢执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