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溢出,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浓浓的宠溺。他真想把她捞进怀里好好揉搓一番,可惜双手还被她“禁锢”着。
“阿珩!不许笑!阿珩,回答我,是不是很痛,我是不是好过分。那么白的腿上一个疤。” 姜凝妧从指缝里露出眼睛,凶巴巴地瞪他,可那眼神水汪汪的,毫无威慑力。
萧翊珩看着她,那双被晕染开的银红金粉勾勒得越发朦胧魅惑的紫眸里,盛满了能将人溺毙的温柔和怜爱。
晨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将那份惊心动魄的美弱化了几分,却更添一种慵懒的、易碎的、引人沉沦的吸引力。
姜凝妧看得呆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快了起来,比昨晚醉酒时还要不受控制。
萧翊珩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眼神的变化,那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点燃。他喉结微动,被绑住的手腕轻轻挣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和诱哄,清晰地传入姜凝妧耳中:
“妧妧……一直这样看着,是想……继续么?我是不是很好看,昨晚的妧妧真的很可爱。我的一切不都是妧妧的吗。”
尾音微微上挑,带着致命的挑逗意味。用腿特意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漏出那个腿上的咬痕,眼神非常诱惑人啧啧啧
“轰!我……好看” 姜妧的脸颊瞬间炸开,比刚才更红!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起来:“才……才没有!” 手忙脚乱地去解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结,动作又快又急,生怕慢了一秒就被他抓回去“继续”。
绳子解开,萧翊珩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姜凝妧羞得头顶冒烟的样子,脸通红手上都是汗她在紧张,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当然知道这是小情趣,他的妧妧脸皮薄得很。
姜凝妧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阿珩……昨晚……疼吗?还没有回答我” 声音细若蚊呐。
萧翊珩故意挑眉,装傻:“妧妧问哪里疼?需要我告诉妧妧,昨晚的详情么。嗯!”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和那些“战绩”。
“你!你明知故问!我我只是醉了’不是记不清,没有忘记,” 姜凝妧羞愤地跺脚,小脸憋得通红。
萧翊珩不再逗她,赤足走到巨大的铜镜前。镜中映出他此刻的模样——颈间那个带血痂的齿痕最为醒目,锁骨、胸膛甚至靠近大腿根处,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咬痕和淤青。他故意的,故意让她看她的杰作,她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