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托斯闻言面色一变,自己还要靠着这双手去亲自报仇,怎么会如对方所愿。
他铁青着脸道:“你别开玩笑了!”
“呵,我可不是开玩笑。”汉克一边说着,一边扯开双手的绷带,“看到了吗?”
他露出的双手上,掌心都有道疤痕,看形状那是子弹贯穿所留下的伤疤。
“我曾经也是一个枪手,也有一双引以为豪的双手,但直到遇到了你的父亲。
还有那个红发女人,那应该是你的母亲吧?”
巴塞托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如果是我父亲做的,那只能说你活该,他不是那种会恃强凌弱的人。
他对你出手只能说你罪有应得。”
汉克闻言一愣,不禁道:“我是真有点喜欢你小子了。
事到如今还敢跟我炸刺,倒是真有点你父亲的影子。”
言罢,他面色猛然一变,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巴塞托斯,狠声道:“那就看看你的枪是否有你的嘴那么硬。
宰了他。”
巴塞托斯早已做准备,在汉克发难的一瞬间,猛然向着侧边一个滑步,矮身躲在了一旁的酒桌之下。
同时,络绎不绝的子弹落在吧台之上,一瞬间就将木质吧台打的千疮百孔,好在老板老爷子早就见情势不对,提前离开,不然怕是要横尸当场。
“草,麦克。”巴塞托斯口中不禁开始对麦克进行人身攻击,同时身体不断在林立的酒桌下翻滚蹿行,时不时找机会击毙一个野狗帮的帮众。
酒吧中央,汉克双手放在两侧的枪套上,口中不断输出。
“巴塞托斯对吧,看起来你没有你父亲的本事,只会像个下水道的老鼠般,在阴暗中爬行。
像你这样的臭虫,我都懒得捏死,这样吧。
你出来,来舔我的靴子,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说着,眼前隐约瞥见巴塞托斯的身影,便抬手一枪。
biu——
一道火线划过巴塞托斯的肩头,好在只是擦过,有特质的战术服抵挡,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你在狗叫什么,有本事和老子对枪。
带着这么多人来,不是说明你怕了老子吗?”
巴塞托斯的声音从右前方传来,汉克开了两枪,但除了在桌子上留下两个弹孔之外毫无作用。
汉克不禁有些哑然,没想到那个鲁莽的女人会生出这么会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