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的医疗资源确实顶尖。几天后,陈土的身体指标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甚至比冰封前更加强健,只是那份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空白感依旧存在。他像一个精致的人偶,能行走,能进食(对食物的本能需求倒是没丢,吃得不少),能对简单指令做出反应(比如“坐下”、“喝水”),眼神却始终缺乏焦点和情感,仿佛灵魂被锁在了一个透明的牢笼里。
金花婆婆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用苗语哼唱着古老的调子,试图唤醒他血脉深处的记忆。老骆驼则绞尽脑汁,把他和陈土在酆都鬼市、精绝古城甚至凶宅试睡时的沙雕事蹟编成段子讲给他听,可惜陈土只是安静地听着,眼神毫无波澜,让老骆驼讲着讲着自己先红了眼眶。
“老板,你还记得不?在鬼市,你非要直播蹦迪,结果被鬼差追得满街跑,裤子差点都跑掉了…”
“…在精绝,你拿自热火锅钓那条大鲶鱼,结果它把咱筏子撞散架了,你抱着自热锅在冷水里泡了半小时…”
“…魁哥他…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