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深夜,六扇门总捕头房内的烛火在风中摇曳。陈正风单膝跪地,腰间的六扇门金牌与胸前的灭罪盟玉佩交相辉映,赵破虏背对着他,目光落在墙上那幅被烟熏黑的壁画上 —— 正是十年前断刀门灭门案的场景。
“总捕头,汪大同确为萧寒之子。” 陈正风的声音低沉,“灭罪系统已激活,铁砂掌与断刀的共鸣度达到 87%。”
赵破虏转身,脸上的刀疤在火光中格外醒目:“十年前你从断刀门废墟带回的婴儿,居然是双璧传人。” 他的手指划过壁画上被血手印覆盖的灭罪盟图腾,“当年若不是灭罪盟内部出了叛徒,血煞宗焉能得逞?”
陈正风抬头,看见赵破虏腰间挂着的半截玉简, 正是灭罪玉简残片:“总捕头,您早就知道汪大同的身份?”
“六扇门的‘灭罪堂’,本就是灭罪盟的官府分支。” 赵破虏扔出一份卷宗,里面夹着汪大同从出生起的所有记录,“你以为朝廷为何容忍一个县城帮派坐大?从他用石灰粉反杀山贼的那天起,系统就在筛选继承人。”
陈正风的瞳孔骤缩,终于明白为何六扇门对安民堂的崛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卷宗最后一页,盖着当今皇帝的朱砂印,密旨上写着:“灭罪盟传承若现,六扇门全力辅佐。”
“去告诉汪大同,” 赵破虏指向壁画中被斩断的断刀,“梅花烙案的凶手,手里拿着的《断刀秘典》,是当年叛徒偷走的。” 他忽然掏出个漆盒,里面躺着枚刻满符文的令牌,“这是灭罪令,可调动天下衙役,背面的符文,与系统界面的核心代码完全一致。”
陈正风接过令牌,发现符文排列正是灭罪盟的齿轮纹,与汪大同的残刀令、母亲的玉佩形成三角共鸣。他终于明白,赵破虏隐瞒的,不仅是汪大同的身份,更是整个六扇门与灭罪盟的千年羁绊。
“总捕头,当年的叛徒……” “别急。” 赵破虏望向窗外的梅花烙,“等汪大同在府城揭开幽冥阁的面纱,自然会知道,灭罪盟的背叛者,至今还坐在某扇朱漆大门里。” 是夜,陈正风策马回府,令牌在马鞍上发出微光。他想起赵破虏凝视壁画时的眼神,那道被血手印覆盖的灭罪盟图腾,像极了汪大同掌心的砂砾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