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我只想学着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就像爷爷说的那样,守护温蔓。
呵。
我冷笑一声。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周京墨从身后搂住我,目光温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沙哑道:“蔓蔓,别拒绝我。”
他语气委屈,我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
深夜,暴雨降临。
我离开周家老宅,周京墨想送我林婉君打来电话。
“京墨哥,我好怕你在哪儿!”
林婉君怕打雷,嗓音颤抖。
周京墨看着温蔓离开的背影,眉头一皱:“你在哪儿?”
“好,我马上到。”
说完,周京墨的车子朝着林婉君的别墅来去。
离开时,车子溅起的雨水淋了我一身。
刚才他说好的守护,仿佛是一场笑话!
周京墨,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雨,吓得很大。
路上狂风暴雨,几乎打不到车。
等我回家时,已经彻底淋湿。
身子摇摇欲坠,视线模糊,眼前一黑,眼看着就要做到。
突然有人从身后搂住我。
“蔓蔓,你高烧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费渡哥……”
我感觉连呼吸都滚烫窒息,眼前彻底一黑。
费渡抱着怀里的女人上车。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
费渡停车时,看到周京墨的车子上下来一名女人。
是林婉君!
周京墨从驾驶座上下来,很温柔的将林婉君打横抱起,做楼梯上楼。
同一时间,他的妻子正在驾驶座上,痛苦呼吸。
怎么能神情痛苦,嘴里喃喃着:“安安……对不起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费渡心有不忍,他身后解开温蔓身上的安全带,将人带到急诊室。
医生眉头一皱,经过检查:“病人高烧不退,寒疾入体,如果一直昏迷下去,会有性命危险。”
一听医生的话,费渡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看着病例单上,写满了寒疾。
费渡的心都是痛的。
病房里,女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就连呼吸都是虚弱的,脸颊通红。
即使喂了退烧药,身体也不见好转。
费渡在病房里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护士来病房时,给温蔓打了药。
身体检查不容乐观。
“如果一直这样烧下去,会危及生命,你要做好准备。”